“那是他，不是我。”燕南天眼神毫无感情可言，俯视众人，随即变得非常可怕慑人：“我心中的光，已经死了，已经死了你们知道吗？”

“不用再多说了。”帝缺老者此刻对舞折天等女人开口，看向燕南天：“老夫早就应该想到的，只是还不确定，萧玄叛变，也是你燕南天的好友，这红云十二人，你当之无愧。”

说话间，帝缺老者恐怖的帝威涌现，冲天而起。

“帝缺啊帝缺，当年就是你偷袭本座未能至死，如今你还是没有半点长进。”燕南天说道：“都说你是三千洲第一人，我看也就是徒有虚名。”

“徒有虚名与否，相信千年前你自己心知肚明。”帝缺老者开口：“老夫既然能让你活下来，成为世人传颂的一代佳话，同样也能让你死在老夫手里。”

“哼，你太高估自己了。”面无表情的燕南天笑了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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